边墙、老屋及家史、国史

家族故事

边墙、老屋及家史、国史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作者:闵生裕

       那是2014年大年初一,阳光明媚,惠风和畅,闵庄的大年寂静安详,甚至让我们觉得有点无聊聊。于是,我驾车带老婆孩子到北边的长城去观景。我们来到我早年放驴的余余家梁,登上长城墩,望长城内外,晴天里四野朗朗,小径穹穹,颇有几分气象。不由得让我生发了念天地之悠悠的感慨。这里的长城有两道边。在明代,长城不叫长城,而叫边墙。秦始皇将三十万众修筑长城,尸骨成山,为天下百姓所痛骂。明朝害怕与秦的苛政沽边,所以长城避而不叫长城,而叫边墙。陕西的长城叫大边"、“二边",而宁夏河东长城叫河东边墙,或叫头道边。长城在我家这个段是两道。

家谱修谱祠堂

       相传当年修长城时,一朝廷官员奉命修长城,因为沉迷酒色,导致这一段长城修错了,朝廷讯,将此官员斩杀并进行重修,于是这一段出现了两道边。无论是秦代长城,还是明边墙,有人说它是慧、意志、毅力象征,也有人说它是暴政的产物,但是,无论如何,他是我们祖先的遗留,至少它承载着一段历史从长城回来,打开了邻居大多的房门,因为他们举家进域大概有十年了,六间屋子基本上成了我爹的库房,里面堆放着粮食和杂七杂八的东西。先前本来说这老房子卖了算了,一则是没人买,二则是也卖不了几个钱,前几年房子有点漏雨,我爹雇人上了房泥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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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在城里,我大回家的想法一直没断过,但我大妈身体有小恙,在城里生活和看病方便。当然,我大爹常说,兔儿满山跑,老来归旧窦。父亲对大老屋的保护还有他们讳莫如如深的原因,那就是,有一天他们终老城市,一定要魂旧故里,至少自己要叶落归根葬在园庄的黄土地上,要事自然要在这老屋里办的还有许多当时没有搬走的东西,当年的家具宛在,只是个个不成样子了。几台老式木柜,老式东箱,一个小匣子。还有当年时尚的组合家具。我只是随便翻了翻,就发现了好多东西。有一个安在木座上的一面大镜子,当时是立在柜上的一个摆设,那时女人没有穿衣镜,不时地也能照照,木座是请木工做的,还上了油漆,左边写身卧福地",右边写寿比南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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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我从梳枚台的抽屈里找出了一把篦子,我可儿子,这是什么?孩子当然不知道。我说,当年人头上生虱子,是用这个东西往下滤的。孩子没见过虱子啊。与他谈这些,无异是与夏虫言冰。我从东箱里翻出一个揎子,这是大妈当年做了新布鞋用来抻鞋的。还有各种鞋样,有男人的大鞋底、鞋帮,也有女人的小鞋底鞋、小鞋帮,还有三寸金连的小鞋样。他们搬家时甚至扔下了许多老照片,都蒙满了灰尘,我觉得可惜。许多箱柜我还没来得及翻,一定还有很多让人回味的东西。我在许多地方看了农耕博物馆及非物质文化遗产展览,觉得我们两家的老屋子里这些物不少。但是,在他们眼里,这些一文不值。然而,我们却没有养成打理历史的习惯。在我家里,没有留下我爷爷时代的任何人一件物品。如果有,可能就是那些老式坛坛罐罐。这些都是当年那几代人衣食住行留下的印记。但是,早被弃若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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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我还找到了ー九八七年的一本礼单,那是当年给我爷爷念经时的礼单,当时出礼十元、五元居多,还有三元的。我还记得大概一九八三年,还办过一次这样的事,当时村上人的随礼大多是一元钱。如今,农村红白喜事,随礼大都是五百、三百、二百元的。我还记得,我爹的一个大绵場羊拉到灵武卖了三十七块钱,在今天,山羊肉的价格一斤三十多元,也就是说当年的一只羊的价格,只相当于一斤羊肉的价格,当然,这是忽路了物价和货币贬值因素的,但毕竟是一种对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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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去年,我爹卖掉了家中的唯一一头球子,这标志着我家告別了靠性口辈田种地的历史,然而,牲口及车马佩帯的许多物件却都是完好地保留着,在东边的那司屋子里,看到许多农耕时代感农具家什,这些东西在今天的农村很少见了。如拥脖子,夹板子,如如犁、核、镐、石杵还有那种木格子窗户,等等。我甚至想,把我大爹这几间房打理一下,做个农耕文化陈列馆,至少能证明半个世纪以来我闵庄人曾这样生活这样劳作。

       我不是考古专家,也非民俗学者,大多老屋里的东西虽不尽是废物,但是,它之于我似乎也意义不大。我有时在想,为什么我们数典忘祖?对于这个问题,祖宗有贵任,我们也有责任。中国人不注意这种继往开来的接续,当我们掘开一座坟,当年的锅碗乳盆都成为宝贝时,那么,我们究竟失去了什么?我们究竟要留给子孙什么,难道非要让他们从我们的坟墓里剖出几双碗筷,证明先人当年吃过面条?若千年前,闵氏子弟修家谱时,竟然不知我们从哪里来。于是牵强附会地说,是从山西大柳树来的。但凭着我自己的判断,应该是明朝戌边将士的后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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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我们本家在清水营城附近有一座先人的古墓若干年前被盗,公安机关破后,从追到的帽顶子和夜明珠判断,当是大人物,究竟多大,无从考证,因为追到的东西去了。我以为,我们祖上应该能追溯到明朝。因为明代在长城边上的兴武营、清水营城的兴建都是对付书北边的蒙古人的需要,当然,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推测。因为没有文字或实物的东西传承。老闵自信自己给子孙有得留,比如我的书我的书法,说牛逼点,这叫藏之名山,传之后世。如果百年之后,有闵姓子弟头有我一样东西,他们会以自己的先人为骄做的。对今天的我来说,这毕竟是一种文化自觉。

    “人人都说神仙好,只有金银忘不了,终朝只聚恨无多,及至多时眼闭了。"而眼闭之后留给儿孙留的细软,或许百年以后,早让他们的子孙挥之殆尽。不要说我们许多小家,就是东晋富可敌国的大贵族,到唐朝,オ过了区区几百年,但剩下什么了?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。所以,活着,我们不仅要的造点什么,更要注意留传点什么,我以为,金银不是最重要的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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